2008年12月30日

民主 自由

(一)
1227日,森美兰州最高统治者端姑查法殿下駕崩。
因為傳統的關系,殿下不能仿效當年大清帝國的康熙皇帝,

把立繼承人的遺旨擬了藏在正大光明的木匾后面,
龍御歸天后,打開來便可化解了阿哥們爭奪皇位的危機。

于是,辛苦了整整有長達41年沒開會商討繼承人的4大酋長。
繼承皇位的是东姑慕克里,駕崩的端姑查法是他的皇叔。
當年东姑慕克里的父皇駕崩時他才
18歲,
4
大酋長議決他皇叔端姑查法繼位。

繞了近半個世紀,命運沒有虧待他,
皇位最終還是傳給东姑慕克里。

我想到許冠杰的這首歌,唱著的: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二)
泰國的黃衫軍把沙瑪和宋猜逼下臺。
玉樹臨風的年青首相艾比希接任。

但卻又出現了紅衫軍包圍國會
阻止新首相表施政演说,并要求他下台。

黃衫和紅衫,顛覆整個泰國。
因為有示威的自由,
區區數千、數萬的人,便可圍聚在國會或機場,

改變數百萬、數千萬的人民用選票所做出的民主決定。

想到馬國黃衫大軍的凈選聯盟,
也想到紅衫的JERIT鐵馬隊,
霎時有點恐慌、有點疑惑。
什么是民主?什么是自由?

2008年12月26日

菩提惹了塵埃

菩提中學遷校計劃,在年前對檳州是一項振奮人心的新聞。
用意不外是讓西南區的學子能免去舟車之勞,在住家附近的學校上學。
每天至少能免去 2 3 小時在路上消耗的時間和精神。
同時也讓共用舊校舍的獨中、小學和幼兒園能有發展的空間。

新學年,教育局只批準菩提中學開 8 班的 Form 1 3 班的預備班。
很明顯的這遠遠的不能夠滿足華社和學子的要求。
教育局的安排,只讓
20% 當地的學生就讀是荒唐的。
學校有充足的硬體設備,但教育局卻以似是而非的藉口來推搪增班的要求。

學校就要開課了,很多學生家長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當年遷校時的喜悅和欣慰,轉變成今天的悲憤和沮喪。
我在想,到底是當官的耳朵裝得夠聾、還是心腸擺得夠狠?
民政和馬華努力的為教育盡力,為什么連多開幾班的“民聲”也不能如愿以償?

分享政權、共同治理的這國陣老謊言一直包裝得很好。
連為了莘莘學子而區區多開幾班的Form 1 也難如登天,
國陣還提什么改革、不霸權、將聆聽人民的心聲的鳥話,
我越聽就越肚懶。

別再來那一套開學前的35天,國陣奴才才來昭告天下說,
教長俯順民意、理解民情,決定恩準菩提增班。
俯順民意應該是為官者該時時刻刻持有的心態,
突然俯順民意、偶然為民謀利,只能讓人唾棄!

無論如何,傷害已經造成,
我沒實力,無法學美國拋飛彈,

我膽子小,不敢學伊朗記者丟鞋子,
我手中有一票,會用來鳥那些狗官!

2008年12月24日

告别2008

匆匆忙忙的,2008已经来到了尾声。
相信很多朋友已经开始收拾心情过长假了。
送上这一则昨天收到的简讯,
和大家一起笑看生活、体验友情,
但愿2009再接再厉,奋斗到底!


命运就像强奸,你反抗不了,就要学习享受。
工作就像轮奸,你不行了,别人就上。
生活就像自慰,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双手。
学习就像叫鸡,出钱又出力。
朋友就像内裤,在你大起大落时都包含你。
好朋友就像避孕套,时时刻刻都为你着想。
更好的朋友就像伟哥,在你抬不起头时给你力量。



2008年12月21日

暖飽私營

国家心脏中心私营化事件,
没几炷香的时间,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柳暗和花明之间,留下了几点迷思。

動私营念,想蹂躏这生金蛋的心脏中心,
得有政商勾結、里应外合。

这里应外合的嘛,便是挂牌集团森那美,
至于这里应外合的嘛,
卫生部长应该敢怒敢言的满足人民的好奇心,
可別因為可能是國家機密,而把好奇的我們憋出病來。

为了广大人民的福祉,此私營化歪念被擱置
馬華中央黨部發言人,在第一時間內表示,
這是馬華部長與同僚的功勞。
說的也是,對于“消防員”的賣命滅火,我們得感恩。

話說回來,私營化這玩意,
N年前已經讓咱們偉大的馬哈迪醫生玩透了。
若私營化真正的能減少開銷、提高效力,

我斗膽建議,咱們呼吁政府,再一次為了人民的利益,
私營化馬來西亞的內閣。
你說可以嗎?

2008年12月19日

怎样?这次怕了?

12月16日,教育部召集第五个圆桌会议,据说会对有关英语教数理的争论了断。
之前,在星报的专访中,教长誓言会对此问题做出决定。
但是,由副教长魏家祥主持的该会议并没有宣布结论。
那其实也无可厚非,副教育部长那里有这么大的权力宣布如此重大的决定呢。
不过会议后却公布了连我家对面的uncle 也想得出的七项可能选择。

副教长魏家祥在会议后表示,若是时间不充足,将会在开学后才决定。
这课题在反对声中也过了六个年头,而不是突发事件,
为什么在即将开学的两个星期前还不能果敢的作出决定呢?
原因只有一个:教长害怕取消英语教数理的措施会激怒马哈迪,进而影响到教长在即将来临的巫统改选时的胜算。

一个是每年都雄赳赳、气昂昂忙着举剑的巫青总团长,
另一个是刚刚高喊,敢怒敢言、敢做敢当的马青总团长,
青年先锋,国家不久后的主人翁。
但遗憾的是,他们俩无法把广大的学子的利益和前途,摆在首要位置来处理。

当然,这不是一项容易的决定,
若是容易的话早就不必劳动他们俩来决定了。
另一项让人感到不安的是,
近乎所有的国阵成员党(包括巫统)都反对英语教数理,
若是此项决定被内阁或国阵最高理事会推翻的话,
那也就是说,在国阵里没有平起平坐这回事,
而是只有一两人说了便算数了。

还有,民政党和人联党最可怜,
教育部竟然忘了邀请他们出席圆桌会议。
魏家祥事后说:那是无心之过。
我说:犯大错是会被记大过的!
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校长

2008年12月17日

我將會是多余的

這幾天眼皮一直狂跳,心情起伏不定,
搞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今晚查看網上星洲日報
讀了大標題,我想就應該是這回事吧。

大馬醫協說,到了2015年醫生將供過于求,
預計將會出現7539位多出的醫生。
到了2020年,“多余”的醫生人數將達26358人。
寫到這里,眼皮連同心臟一起狂跳!

一直以來,大學醫學系便是熱門科系。
醫生更是被視為天之驕子。
(雖然我所想的從以前到想在恰恰相反)

于是家長們都會因為孩子有本事進入醫學系而感到欣慰。

如今,仿佛一切都變了。
2020有幸成為先進國的當天,
同時會出現近3萬位多余的醫生。
國家先進了,醫生失業了。

寫到這里,眼皮連同心臟又再狂跳!

天呀!不久的將來,
白衣變“黑衣”,

我想是時候,轉轉腦筋、絞絞腦汁,
準備棄醫吧!

2008年12月13日

心酸和心寒

(一)
几位老同学约好聚餐,
地点就在位于世界文化遗产的路旁小贩。
好几位老同学都是槟州工业区的高级主管,
谈到世界经济放缓,
他们都开始感到“寒意”了。

我的一位小学同学说,
工厂的OT全无了,
年尾好多工厂索性休假两周过圣诞与新年。
员工无奈得拿无薪假期。
没有OT的工厂operator,
薪水从马币2000块到只剩下区区的大约马币500块。
再加上被逼拿无薪假期或减少每周的工作日数,
七扣八扣后,绝对符合条件被归类为赤贫人士。

听了真叫我心酸!


(二)
早上出席一个记者会
碰到了好久没见到面的媒体朋友--追梦者
交谈后才知道他心情有些低落,
因为兽医的误诊,害他痛失爱犬。

六岁的爱犬,病了三个月,
不是什么奇难杂症,
基本上就是非常普通的病症,
但辗转的看了几位兽医,
病情就是不见好转。

决定带它进行安乐死的前一天,
爱犬不让他的主人辛苦,
自己先走了。
追梦者说:他的爱犬不是狗,是人。并且比人还人。
我深信不疑。

狗儿,在很多时候,
真的是胜过一个人。

写到这里,真叫我心寒。

2008年12月10日

最后一颗棺材钉


首相今天放話,告訴卡維思領導的人民進步黨,若想要退出國陣,那就請便。
首相說,國陣政府沒有計劃修改內安法令。

人民進步黨在日前向首相施壓,若國陣政府在下一屆大選之前不修改或廢除內安法令,它考慮退出國陣。

哈!看來殺氣騰騰、雄糾糾的卡維思這回被硬了起來的首相將了一軍。
唉!連一個議席都沒有的政黨,說實在的巫統或許根本沒把它放在眼里。
這一次,大胡子會如何接招呢?
大胡子會壯士斷臂般的堅持立場,退出國陣嗎?

還是會叩頭認罪,打回原形,續在國陣里頭茍且偷生?

馬華、民政、國大黨不也是視內安法令為毒蛇猛獸嗎?
不也是高喊勢必敢敢的要求修改或廢除內安法令嗎?
好啦,如今首相已經說的再明白也不過得了,

真么辦呢?

我想聲明,誰再說內部爭取的我就建議賞他20大板。
我想聲明,誰再說媒體錯誤引述首相的談話的我就建議賞他20
大板。
有誰有勇氣啟動退出國陣的多米諾效應?(大家不都大聲嘶喊著敢怒敢言、敢做敢當嗎?)
還是,依舊奴性般的在可能另一輪的內安法令大逮捕時拉隊參加和平請愿、簽名運動 。。。。 。。。

2008年12月7日

巴厘的海浪



在巴厘岛的第二天傍晚,
到位于岛西部的Tanah Lot看日落。
单单一个Tanah Lot,
在巴厘文便有三几个不同的意思和解释。
像极了咱门的“社会契约”,
任由各自表述,毫无约束!

日落,我已经看了有N次了。
相同的一个太阳,
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心境、不同的人生阶段观看时,
那种感觉和心情竟然可以几乎完全不同的。

夜晚,五六位同行坐在靠海的餐座上“把酒问青天”。
黄汤下肚后,转身变成政治评论员。
当然,几乎所有人都是蛮情绪化的,
无法较客观和有建设性的去评论某项课题。
无论如何,我深深晓得这些人都是手中有一票的。

巴厘的海很不一样。
其中一位同行向侍应生说:“这里的海浪都是这么大的吗?”
侍应生回答说:“这算小的了,平时的海浪还要大呢!”
我心里在想,很多时候,所谓的专业人士也只不过是如此,
他们都很高傲和主观,而且谈不上有丰富的生活历练。

看了巴厘的海,
我回忆起十多年前我第一次到东海岸看到南中国海时,
才知道什么是不一样的海浪。
我的同行啊!
住在城市的你们别忘了东海岸那厢还有很多的村庄,
你们的看法代表不了全国的人民啊。

(文中照片由Brandon Chong攝于Tanah Lot)

2008年12月5日

KUTA


(一)
早晨,在巴厘岛的酒店用早餐。
一位中年的当地女侍应生热情的向我隔邻座的几位老外问好。
笑说道:“欢迎你们回到你们的第二个家。你的孩子长高了好多,我都差不多快认不出来了。”
然后大家都放怀的笑了出来。

(二)
导游说,这岛上有近70巴仙的岛民是靠旅游业养家糊口的。
于是,游客便是他们名副其实的财神爷。
从高级的酒店员工到街头小店铺的小商家,
对游客全都是恭恭敬敬、笑脸迎人的。
是因为生活所以他们不得不笑,
仰或是,笑脸本是热情和纯朴的热带岛民的迎客方式。

(三)
夜晚步行在古达镇的街道上,
灯火明媚,人头攒动。
我站在纪念因恐怖袭击而丧生的无辜者的纪念碑前,
看着刻着的2002年10月12日和密密麻麻的罹难者的名字,
霎那间感觉到恐惧、无助和悲哀。
原来,恐怖事件离我那么的近。

(四)
坐在街边的一间cafe喝着巴厘咖啡,
遥望那纪念碑,
心里想着,什么是恐怖主义?
孟买的爆炸事件的主使者?
想剿灭Al Qaeda 的联军?
轰炸伊拉克的美国军队?
还是二战时的日本敢死队?

2008年12月4日

歷史代號

(一)
11
28日清晨,從檳城飛來KLIA轉機,
C4的登機門閘登上遲到的馬航班機。
三小時后抵達巴厘島,
到了酒店,入住
308 的房間。
掠過腦海,為什么來接機的旅巴車牌不是
916

(二)
歷史記載著重要的事故,
數字則成了某段歷史事故的代號。

有些人掌握決定歷史代號的主動權,
有些人則被數字代號淹沒在歷史。

(三)
巴厘籍的男導游喋喋不休的舉例著印尼的貪污有多猖狂,
和馬來西亞的德士司機各有千秋。
這人口多達
3百萬的小島的貪污狀況,
已是時空見慣、家常便飯。
用錢解決理該用制度來規劃和處理的大小問題,
已經是小島人民的生活方式了。
於是,有錢人世世代代的成為鬼推磨的主使者,
而苦難的貧苦島民繼續的讓歷史記載他們的苦難故事。


(照片由Brandon Chong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