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吉打州亞羅士打發生了約200個飆車黨員毆打及搶劫兩名華裔的事。媒體近年來前後報導了數宗類似的案件,飆車黨製造的問題,已不在只是擾人清夢那樣簡單。
這群憤怒的年輕人,在白天得不到肯定,天黑後就出來尋找自己的尊嚴。他們在深夜里霸佔公路飛車,看到夜歸的路人忌他們八分,似乎就感到自己擁有了白天得不到的控制權。
一個飆車黨員不會孤獨一個人在深夜里的公路上飆車,兩個飆車黨員也不會為了分勝負而飛車。他們也不是單純地愛上速度,比賽或許對他們來說也並不重要,他們要得到的,是別人害怕他們的感覺。
一個飆車黨員不可怕,兩個飆車黨員也不可怕,三個飆車黨員或許有一點可怕,但如果是200個飆車黨員的話,就非常可怕了。因此,他們才會結群成“黨”,提高可怕的程度,尊嚴就越高。
飆車黨員天不怕地不怕,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他們主宰深夜里的公路,法律在此失效,交通燈又算是什麼?
不幸遇上飆車黨員,有多遠就閃避多遠。有朋友甚至說,遇到飆車黨,有必要的話,甚至還需闖紅燈快速逃跑。不然,說不定他們會為了你的一個眼神,而感到你在輕視他們;為了你的嘴角上揚一厘米,而感到你在嘲笑他們。
飆車黨員是不講理的一群,但只要不與他們有任何接觸,通常你不會有事。不過,不幸接觸的話,輕則會被怒瞪、大罵,重則會被毆打、洗劫。
飆車黨的這個社會問題,曾被帶上國會討論。有巫統議員曾建議成立飆車黨俱樂部,讓他們登記,讓他們在特定地點進行“摩哆活動”。
我認為飆車黨要的,不是一個“特定的地點”,也不只是為了“摩哆活動”,他們要的是尊嚴、掌控權力的感覺。他們闖紅燈不是因為趕時間,或等得不耐煩,而是凌駕法律讓他們獲得快感。
飆車黨員的惡行可惡可怕,但更可惡可怕的是,政客或政黨看中這群體的組織和“功能”,利用他們來獲得私利。有政客利用他們充人數、增大歡呼聲來迎接領袖,有政客利用他們去絞局搞破壞。
這麼一講,或許你馬上就會聯想到巫統領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上回檳州首席部長林冠英出巡訪日落洞選區時,也由數輛摩哆“開路”,他們擅自在交通燈處攔住車輛,讓林冠英的官車及大隊行駛。
據記者朋友的說法,這些摩哆騎士的行徑有如飆車黨員,摩哆引擎的叫囂聲也有如飆車黨員的摩哆會發出的聲音。他們會駛到交通燈十字路口,突然停下攔住車輛,幸好全程有驚無險,只是製造了交通阻塞。
飆車黨,不只是我國獨有的社會問題,但若涉及政治力量的包庇,警方再如何積極執法也是枉然。
2012年10月27日
2012年10月20日
說好的勇氣呢?
多元文化是我國的資產。這句話國陣領袖常講,民聯領袖說得也不少。行動黨和公正黨必然早已認同,但民聯的老大伊斯蘭黨似乎不會太認同。
行動黨執政檳州後,在民政黨的施壓下裝起中文路牌,後來卻成了他們在宴會上向華社自吹自擂、展示捍衛族群勇氣的宣傳材料。這些話不只是在檳城講,而是一路從北馬講到南馬,從南馬講到東馬。講來講去,當然只講給華人聽。
好的東西當然要講,不過去吉打州就千萬別講了,不然分分鐘會被吉打州的華人群起噓倒。
行動黨千萬別忘記,不只是檳州有華人,吉打州也有。行動黨在吉打州卻不成氣候,也沒有甚麼林冠英經常強調的勇氣,更談不上有絲毫黨主席卡巴星的真實勇氣。
行動黨吉打州的州議員李源益和市議員徐偉軒在“謠傳亞羅士打廣告牌將有新規定”事件中的表現,是最新的例子。
有謠傳說,吉打州亞羅士打市政廳將在明年1月1日起,強制規定新申請廣告牌的女模必須穿戴頭巾,並指商家申請在顯著地點登廣告時,也必須使用爪夷文。
起因應該是,亞羅士打市長莫諾阿末是在今年10月2日舉行的一項傳媒之夜提出看法,鼓勵商家在廣告板上採用戴頭巾女模等等條規。
你認為這種強制規定會不會成真?
吉蘭丹州政府曾於3年前,鼓勵商家在大型廣告牌加上爪夷文,結果2年後,吉蘭丹州政府正式通過首府哥打峇魯成為“伊斯蘭市”。現在的哥打峇魯已強制廣告招牌強制要以爪夷文書寫,而且位置要比馬來文更加顯著。市議會每年更新商家的商業執照時,嚴格審查該建築物的外觀設計是否符合伊斯蘭化,才給予批准。
吉打州和吉蘭丹一樣,都由伊斯蘭黨執政,三不五時會有一些“小動作”。而且伊斯蘭黨反反覆覆,覆覆反反後,在盟友行動黨的反對下依然一意孤行,要建設伊斯蘭國、執行伊斯蘭刑法。
馬華吉打州聯委會主席拿督張日洲斥亞羅士打市政廳“將在明年1月1日強制規定新申請廣告牌的女模必須穿戴頭巾”,李源益和徐偉軒就跳出來說東說西。
不過,他們除了拿地方政府廣告條例來講、揚言將建議市政廳起訴張日洲挑起敏感課題、否定亞羅士打市政廳執行上述政策,並沒有在記者會上表達自己或行動黨的立場。拿督張日洲提出這項伊斯蘭化的政策,行動黨市議員的反應不是告誡亞羅士打市長,而是要市政廳起訴拿督張日洲。
繼“OMG!真兇還逍遙法外”後,我還OMG!的可以看到民聯的伊斯蘭政策來到了吉打州!也OMG!的看到了民聯訴人的作風也吹到了吉打州。
行動黨執政檳州後,在民政黨的施壓下裝起中文路牌,後來卻成了他們在宴會上向華社自吹自擂、展示捍衛族群勇氣的宣傳材料。這些話不只是在檳城講,而是一路從北馬講到南馬,從南馬講到東馬。講來講去,當然只講給華人聽。
好的東西當然要講,不過去吉打州就千萬別講了,不然分分鐘會被吉打州的華人群起噓倒。
行動黨千萬別忘記,不只是檳州有華人,吉打州也有。行動黨在吉打州卻不成氣候,也沒有甚麼林冠英經常強調的勇氣,更談不上有絲毫黨主席卡巴星的真實勇氣。
行動黨吉打州的州議員李源益和市議員徐偉軒在“謠傳亞羅士打廣告牌將有新規定”事件中的表現,是最新的例子。
有謠傳說,吉打州亞羅士打市政廳將在明年1月1日起,強制規定新申請廣告牌的女模必須穿戴頭巾,並指商家申請在顯著地點登廣告時,也必須使用爪夷文。
起因應該是,亞羅士打市長莫諾阿末是在今年10月2日舉行的一項傳媒之夜提出看法,鼓勵商家在廣告板上採用戴頭巾女模等等條規。
你認為這種強制規定會不會成真?
吉蘭丹州政府曾於3年前,鼓勵商家在大型廣告牌加上爪夷文,結果2年後,吉蘭丹州政府正式通過首府哥打峇魯成為“伊斯蘭市”。現在的哥打峇魯已強制廣告招牌強制要以爪夷文書寫,而且位置要比馬來文更加顯著。市議會每年更新商家的商業執照時,嚴格審查該建築物的外觀設計是否符合伊斯蘭化,才給予批准。
吉打州和吉蘭丹一樣,都由伊斯蘭黨執政,三不五時會有一些“小動作”。而且伊斯蘭黨反反覆覆,覆覆反反後,在盟友行動黨的反對下依然一意孤行,要建設伊斯蘭國、執行伊斯蘭刑法。
馬華吉打州聯委會主席拿督張日洲斥亞羅士打市政廳“將在明年1月1日強制規定新申請廣告牌的女模必須穿戴頭巾”,李源益和徐偉軒就跳出來說東說西。
不過,他們除了拿地方政府廣告條例來講、揚言將建議市政廳起訴張日洲挑起敏感課題、否定亞羅士打市政廳執行上述政策,並沒有在記者會上表達自己或行動黨的立場。拿督張日洲提出這項伊斯蘭化的政策,行動黨市議員的反應不是告誡亞羅士打市長,而是要市政廳起訴拿督張日洲。
繼“OMG!真兇還逍遙法外”後,我還OMG!的可以看到民聯的伊斯蘭政策來到了吉打州!也OMG!的看到了民聯訴人的作風也吹到了吉打州。
2012年10月13日
檳州第一副首長
民政黨打著多元種族政黨的旗號,但創黨至今人們仍未覺得她的真正多元化。主要原因是它是國陣成員黨,一名巫裔要加入國陣,首選會是巫統。
國陣管理國家50多年來,被視為“種族制”管理,這種情況尤其在西馬顯見。巫統負責巫裔社會、馬華和民政黨負責華裔社會、國大黨負責印裔社會,這是人民對國陣的一般性看法。
這種方式沒有對或錯之分,它只是管理多元社會的其中一種方式,但卻被民聯標簽為“種族性”,惡意煽動人民將它與“不公”劃上等號。
“我們都是一家人”也好,“馬來西亞人的馬來西亞”也罷,現實中,檳州就有華裔首長、巫裔第一副首長,再加一個印裔第二副首長。這種分配,這種方程式,不就是抄襲國陣的嗎?民聯還不是在使用“種族制”,或許這種方式最適合用來管理我們的多元社會。
一個種族的人口,就是那個種族的政治力量。華裔領袖代表巫裔或印裔社群,是理想中的美事,不過,無論是國陣或民聯,至目前為止都無法真正做到。
現實就是現實,對於檳州行動黨來說,來屆大選最頭痛的是巫裔選票。上屆大選中,行動黨上陣的都是華裔選票佔多數和混合選區,下屆大選,或許他們仍然可以穩穩的取下華裔選票佔多數的選區,但在混合選區,就不那麼有保證了。
在巫裔選票方面,行動黨還是需要靠公正黨和伊斯蘭黨,這種情況與國陣沒有什麼差別。差別只在於如今國陣團結一致,行動黨卻不怎麼信任公正黨。
公正黨的華裔領袖要靠自己爭取華裔選票;行動黨也想靠自己爭取巫裔選票,衝突因此發生。錄音都外泄了,這種說法該離事實不遠。
來屆大選,或許會出現一種情況,就是公正黨派出巫裔候選人代替原本由華裔上陣的混合選區(比如班台惹雅);行動黨也派出巫裔候選人代替原本由華裔上陣的混合選區(比如雙溪檳榔)。
目的是什麼?我猜,應該是確保有一名巫裔民聯議員可上擺上台擔任第一副首長。
慢著,公正黨目前的巫裔議員,在來屆大選不能成為第一副首長嗎?當然可以,不過他們的選區都是巫裔選票佔多數的選區,並將對壘巫統候選人,未必會贏。
整體上,或許行動黨對華裔選票有信心,但巫裔選票還是需靠公正黨,行動黨對公正黨有信心嗎?
解決方案就是公正黨和行動黨都派巫裔候選人上陣混合選區,對壘民政黨的候選人。巫裔候選人較容易取得混合選區中的巫裔選票,華裔選票方面就靠行動黨的鐵票。
來屆大選,行動黨必然會派巫裔候選人上陣,這是一種保險。若公正黨巫裔候選人輸清光,至少行動黨還有人選擔任第一副首長,不必將寶座讓給伊斯蘭黨。
呵呵!民聯的副首長,還不是要巫裔來當?就好心別說國陣種族性了。
2012年10月6日
三隻小豬
不想生孩子的學弟,卻出奇地擔憂馬來西亞人的下一代。他認為目前的多媒體喂食性教育和環境,將抹煞一般孩子的想像力和思考能力。
比如說,在一間精明課室中,一名教師正向35個小學生講述《三隻小豬的故事》。教師啟動多媒體黑板,就是目前很多精明課室在使用的點觸式熒幕,她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森林…森林里住著三隻小豬……”熒幕上播出一個森林的畫面,三隻可愛的動畫小豬出場。
學弟認為,這種教學法會導致那35名小學生看到森林和小豬,而不是想像,而且學生們的森林和小豬會因此同一個模樣。
我不清楚精明課室的教材和教學方式是否如學弟所擔心的一樣,也不敢斷定這麼教法就真的會抹煞孩子的想像力和思考能力。不過,科技的普及帶來生活便利,或許在教育上,這種便利卻會帶來負面影響。
很多人說現在的孩子比以前的孩子聰明,有人認為是因為營養較充足的關係,有些父母認為是現代的奶粉好料。我倒認為是孩子接受資訊的機會提高,更重要的是居住和經濟環境上的改善,讓孩子可獲得更長的學習時間,更大的發揮空間。
不過,我個人認為充足的資源供給,會讓現代的孩子相比以前的孩子有依賴性,在思維上和行為上都缺獨立性。
社會的發展邁向追求速度。以前的健美先生靠吃雞蛋蛋白健肌肉,現在市場推出液態氨基酸(蛋白質的基本單位),讓健美先生的身體不需分解蛋白,直接接受氨基酸就可以快速築起胸肌。
資訊和知識也一樣,邁向簡化、直接性,再通過家里的大型電子熒幕、手上的中型平板電腦熒幕、口袋中的小型手機熒幕,讓孩子在一天中不斷接受資訊的“轟炸”。
孩子因此可快速獲得大量、多樣化的資訊和知識,我們會說這樣的孩子真聰明。懂得廣好過不懂,但懂得深入更重要。要懂得深入,就需要放下速度來思考,慢慢消化、分析和判斷所接收回來的資訊和知識。
雖然一些政治人物常高喊要栽培有獨立思考能力、有創意的下一代,但實際上我們的教育是否真的在邁向這個目標?
通過教育制度來加強國民團結是好事,但不是教育的根本目標;通過科技來輔助教學是好事,但不該成為一種美好的假象。課本里講個故事:“有三個好朋友,他們是阿里、小明和慕都……”不見得就能團結各族人民。
不知從哪里讀過一段說,大意是馬騎得太久,會忘了如何走路;書讀得太多,會忘了如何思考。政治人物也一樣,說太多話,會忘了如何做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森林,森林里住著三隻可愛的小豬……你腦海里的森林,是怎樣的呢?你心目的小豬,又是怎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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