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剛好是我在小鎮行醫的第十年。決定在小鎮開診所時,很多親戚、朋友和同事們都不解。有不少甚至勸我再想一想,說小鎮人口少,而且普遍上對西醫的信任和接受不廣泛。大家都出于好意,深怕入世不深的我到時會為三餐而煩。今天回想起來還真令我感動。
我之所 以提起這一段往事,是因為前幾天,從事銀器手工的鄰居老師傅對我說,雪蘭莪前州務大臣基爾對媒體透露,他當牙醫時的收入每個月高達馬幣四萬元。前前后后大 約只當了十年的牙醫,便憑著“自己的本事”買下馬幣數百萬、甚至整千萬的豪華別墅。老師傅以半開玩笑的的口吻對我說,為何我不選擇當牙醫?
这几天,雪蘭莪州適耕莊州議員黃瑞林緊咬著基爾不放,對于后者的豪華別墅窮追猛打。基爾或許按耐不住了,說了一句:“牙醫不只是拔牙,還有其他的護牙醫療服務配套。” 言下之意是他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想黄瑞林州议员也应该知道,身为一位职业医生,尤其是在私人领域服务的专科医生,一个月赚个马币3、5万的比比皆是。 就算是月入10万8万的也为数不少。但别忘了,这些医生都是长时间的工作族。大多数的在私人界服务的医生,每周的工作都大约在60至80小时之间的。
基尔的豪宅事件带出的反思,除了之前身为高收入的牙医的他有没有经济能力来拥有这一切,更重要的是一位高官,到底需不需要这样的一个排场和物质生活享受?一位身住豪宅、身坐豪华房车、身穿名牌服装、一天三餐皆山珍海味的领袖,口口声声喊着以民为本、民之所欲常在我心!还真的会让人怀疑他的诚信、與人民渐行渐远。我比较好奇的是,基尔是基于怎样的一个原因需要如此高格调的生活方式?是不是当时大权在握的他已经目中无人(民)了?
也在相同一个时间,也是因为豪宅,槟州的民青团盯上了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开口闭口CAT政府的林冠英,因为官邸受到白蚁和火蚁的威胁,不得不“緊急”的搬迁。这原本是无可厚非的。然而,在整个搬迁的过程中,首长似乎是显得非常的不够“猫政府”的作风。因为整个过程的不透明,所透露的消息和解释像极了“犹抱 琵琶半遮脸”般的,于是便给了公众想象的空间。这是自找的麻烦,怨不得人。
林冠英和基尔,一个是当朝首长,一个是前朝大臣。前者在乔迁豪宅之事因为强调个人隐私,而宁愿牺牲发扬猫政府的施政精神;后者则因为“有经济能力”自购豪宅,而牺牲了亲近人民的生活方式。前者连豪宅是买或是租都在折腾了好多天后才公布真相;后者则豪迈似的公告天下豪宅是凭自己的真本领买来的。
308 后的政治环境和形态变了。人民的眼睛更雪亮了、反对党也都更果敢了、媒体(尤其电子媒体)更自由了。領袖們的言行舉動都会被放在放大镜下来看、 放在显微镜下来检验。你是否清廉、透明似乎无所遁形。政治人物都知道,不止是要真正的做到清廉与透明,更是需要让人觉得你真正的是看来清廉与透明。
我想起小时读过这首木兰诗: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兩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然而,在科技和咨询工艺发达的今天,从政的已经没有这样容易的蒙骗人民了!
4 条评论:
其实,以愚公的身份,在用词方面需要更仔细的,免得红衫军又神经绷紧。
他们口口声声说:大家,尤其是你们,愚公这一群,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基宫,理由是RM相差太远了。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能比RM的多少,但我这种小人物怎么想怎么讲哪有什么重要呢,对不?
我所指的用词是“从政的已经没有这样容易的蒙骗人民”,你竟敢说神骗人?
也许是我多虑是我鸡婆,先说对不起。
天~下~的乌鸦都是一样的,哦~~~ 天~下~的乌鸦都是一样的~~
蓝~旗~的乌鸦都是黑暗的,哦~~~ 红~旗~的乌鸦也是黑暗的~~
当朋党或是老百姓最好!!!
不,还是有人甘心"被蒙骗"的,只要可以从中获得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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