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6月28日

悼拿督方卓雄局绅

前天早晨在报纸上获讯前政坛红人拿督方卓雄局绅与世长辞,享年72岁。霎时,心里沉了许久,伤感不由自主的涌上心头。



我和拿督方卓雄局绅有一次的见面之缘。仅仅的那一次,让我对一位像他这样的从政者尊敬和感恩。拿督方卓雄局绅的政治生涯如日中天时我还在求学。



1991年我被录取进入马来西亚理科大学(理大)医学系。折腾了两个学期(整年),试尽了几乎当时所有的管道也无法获得大学贷学金。心里很躁急,也很悲愤。尤其是看到不比我资格好的友族同学都老早在第一年获得了5年的奖学金,高枕无忧了。而我还在为那每个月区区几百块钱的贷学金犯愁。过了医学系的第一学年,爸爸带我到州政府行政大厦向当时官拜州行政议员的拿督方卓雄局绅作出上诉和申请。希望他能帮忙推荐,使我能获得州政府的贷学金。幸运的我,通过拿督方卓雄局绅的协助,我成功的获得了为期4年的贷学金。



对于拿督方卓雄局绅,或许协助我这样的小伙子是举手之劳,但对于我来说是解决了我学医过程中的一个大阻碍。难得的是,我和爸爸这类小市民和小伙子见了他时,他完全没有打官腔、耍官样。和蔼与亲切的他对我来说是真正的父母官。

1996年我顺利的毕业了。用了几年的时间也还清了这笔对我来说意义深重的贷学金。我除了感恩,还是感恩。感恩一位与我非亲非故的从政这对于我的协助。



心里想说:拿督方卓雄局绅,谢谢你。愿你一路走好。

2008年6月18日

猛吞偉哥的老漢


回教黨在百多天前的全國大選時成功執政兩州,并成功的出任三個州屬的州務大臣。在全國更奪取了二十多席的國會議席。出色的選戰成績,給回教黨的領袖與黨員打了一支強力針。

于是乎,回教黨領袖近期發表了幾項妄大的言論,幾乎傾巢而出的試圖“推銷”他們的回教州和回教法。該青年團的全國副總團長的言論涉及了兩項嚴重的根本性問題。一、他說推行回教法是回教黨在此次大選時對人民的承諾 ,二、實行回教法不會對非回教徒有任何影響,三、他會和由民盟執政的其他州屬商討有關推行回教法的事項。

火箭黨的林吉祥和林冠英對事件的回應不止不堅決、不果斷,而更是暴露了民盟之間那不倫不類的“伙伴”關系。林冠英甚至在數天后聲明檳州政府不能稱為民盟政府,因為回教黨不再州政府內有議員。林冠英不是很明顯的在表演一套低級的騙人把戲嗎?

回教黨的囂張讓我聯想到它仿佛是一位猛吞了二十多粒偉哥的老漢,突然的感覺到自己的威猛,忘了之所以硬了起來是因為有偉哥而非自身本事。而火箭黨更是偷吞了偉哥而不敢承認。

勇敢些,學學我年老的病人,光明正大的來買偉哥、光明正大的吞偉哥。不偷偷摸摸、不含含糊糊。

2008年6月17日

小鎮醫生的故事



生活現場‧小鎮醫生的故事

上山吃榴槤,在一堆榴槤客中,一早就留意到小鎮醫生的身影。這張臉孔果然十年不變。我們曾經好幾年在同一間中學唸書,誰會忘記這個永遠的第一名呢。成績第一、課外活動第一名、辯論第一……,任何事情都做到最好的優秀生。

當一顆又一顆各種名堂的榴槤被打開,妖嬈的榴槤氣味濃密漫延時,我主動走前去和他打招呼。多年 未見的校友,又不知道人家認不認得我,用甚麼開場白好呢?我想了想,就直接點吧。我連名帶性叫出他的名字,然後跟他說我是他的學妹,再告訴他我曾是他帶領 的其中一個學會的寂寂無名小會員。

他倒很快就記起來,也清楚唸出我那湮遠的畢業年份,還有一串我漸漸忘記,那些曾經在學校叱吒風雲,和我同一年畢業的優秀生名字。可見,優秀生還是優秀生,記憶力頂好。連一個面目模糊的學妹,他記不得名字,卻還存有輪廓和影子。

在他唸出的這一連串名字當中,忽地聽到一個更加久違,曾經被我們一伙懷春少女幫視為最佳男友的姓名。我捉緊機會,當下問起他的下落。原來當年的最佳男友,已經回到A城開了律師樓。遙想當年,“市面”上可沒有花樣少年那樣的人種,我們只崇拜有才華的男生。
所以,最佳男友挺直腰板,目不斜視,正直不阿的樣子特別醒目,至今讓大家歷歷在目。

小鎮醫生今年3月做了一件轟烈的事。這事讓他紅了整個月,被眾校友視為我校之光。那一次,他被參與多年的政黨推選,在掀起政治海嘯,刷新了大馬半世紀以來政治格局的大選中上陣,對壘大馬著名部落客,展開一場醫生和部落客之戰。

那三個多星期,兩人在報紙上互相叫囂對罵,進行著意料之內的口水戰。依循著遊戲規則,醫生罵部落客的虛擬世界的幻想者。部落客罵這個醫生是沒有見識的恐龍。天天看著這兩個人這樣罵來罵去,我這才知道,小鎮醫生身在小鎮,但心志從來不小,而是很大。

我問他,當不成議員有沒有遺憾。他爽直的說:“其實我已經很順利了。順利的唸書,順利的畢業,順利的當醫生,順利的成家。”看來,沒當成議員應該是他小小的不順利。這個不順利,應該會被他視為挑戰,他不會那麼容易氣餒的。

眼前的小鎮醫生,可不是情歌聖手李宗盛那個《小鎮醫生故事》醫生模樣。這首N年前歌曲的 chorus部份是“小鎮的醫生是個凡夫俗子,做他認為應該做的事,應該做的事。小鎮的愛情是個悲情的故事,這應該是段告白,並非解釋”。情歌裡的小鎮醫 生郁郁寡歡,這個小鎮醫生陽光充沛。

直到我聽到有人打嗝,吐出一大口榴槤氣味後,桌上只剩下四分五裂的大堆榴槤殼,大家陸陸續續下山,我們也說了再見。

光明日報/副刊‧報導:張麗珠‧2008.06.०५

(這篇文章是好友端嚴遠在他鄉讀到了轉寄給我的)

2008年6月9日

這就是政治


忙了一年又六個月幾乎完全沒有假期。沒有真正的靜下來、沒有真正的休息。忙著自己的工作與事業、忙著政治上的工作,當然也包括了家里的事務。乘著學校假期,帶著家人到鄰國的一個小島去旅行。臨行的當天,光明日報報導了他人對我帶有抹黑的評論。這他人其實也不是別人,而是我黨的黨員,所謂的“同志”。

現在正逢黨選,黨內的有心人正緊鑼密鼓的安排自己的人馬在黨選中過關斬將。而我則接受黨中央的指示,離開我服務多年的浮羅區部,遷移我的黨員籍到日落洞的其中一個分部繼續黨委托我的政治工作。一位完全遵從黨指示去行事的黨員的我,竟然受到當地的黨員的人身攻擊是讓我始料莫及的。就連大選和對手“過招”時也沒有受到對手如此的人身攻擊。沒想到常常激昂的一起高喊著萬眾一心的黨同志對我下手還不輕。

報導說我入黨八年換了三次分部,影射我是投機分子,這真的是含血噴人、無的放矢。每一次“落腳地”的安排都是來自黨的領導。每一個“落腳處”都是我行醫的地方。老實說,比起很多黨員我要來得明正言順多了。遺憾,這樣的政治工作者也被攻擊、被抹黑。當我這棋子被攻擊時,所謂的棋手(棋主)有維護我嗎?而所謂的同志們也仿佛敵我不分。

於是,我了解了,這就是政治

2008年6月3日

政治蟾蜍



報道,地震前必有先兆,尤其是級數較大的地震之前,某些動物的反應比人要強烈。四川大地震之前,四川綿竹市西南鎮檀木村出現了大規模的蟾蜍遷徙,數十 萬只大小蟾蜍浩浩蕩蕩地在公路上行走,使一些村民認爲會有不好的兆頭出現。其實,類似的現象早在唐山大地震時也發生過。因為動物的反應比人要強烈,地震這天災即將來臨時這些動物都會“大逃亡”。

人類到底有沒有這種預知“天災”的本能呢?君不見馬國的政壇此刻也在流傳著快上演政治蟾蜍的大遷徙嗎?傳說中的三、五十只政治蟾蜍已經快到了大遷徙的時日。政治蟾蜍的大遷徙後上演的將是馬國政壇大地震。但仔細的想想畢竟還是有根本的些差別的。四川的蟾蜍大遷徙是因為大地震即將發生,而馬國政治蟾蜍的大遷徙則將導致政壇大地震。

報道也說,四川綿竹市西南鎮檀木村出現黑压压一片蟾蜍,在地上爬行,那时已经被车和行人压死、踩死很多,血淋淋的躺在地上。這一句話是警惕馬國的政治蟾蜍,別以為跳得快好世界,得當心在利益熏心地下會被選民們再次的用選票給活活压死、血淋淋的躺在地上。

畢竟,人就是人,千萬別模仿蟾蜍

2008年6月1日

梁文道




人称香港文化“教父”的梁文道,日前來檳島出席一場演講,我很有幸的在隔天的一場榴蓮會里和梁文道有一面之緣。我知道梁文道,是来自于凤凰卫视的谈话节目《锵锵三人行》。我是《锵锵三人行》之迷,原因在于欣賞節目的呈現方式,那么的不談排場、主持人和嘉賓的博學多才、幽默、與隨和。真人的梁文道也和節目里的他一樣的隨和、親切和健談。

大伙以開玩笑的口吻和梁文道說,這場榴蓮水果會是檳城前朝政府的幾位地方小官歡迎他而安排的,待來日重奪政權時再盛情邀請梁文道來續前緣。梁文道談起政權的交替,談到八年前的臺灣民進黨和國明黨在治國的歷史的長河里的際遇和蛻變。他說:“政權輪替是好的,它讓八年前那不可一世、高傲狂大、貪污腐敗的國明黨上了寶貴的一課。今天重新掌權的國明黨展現的是親民、謙卑和清廉的形象。反觀八年前的民進黨,給臺灣人民的是一個希望、朝氣與活力。當年的陳水扁和他的幕僚與年青又有干勁的執政團隊,又有誰會相信貪污腐敗起來時更是比前朝政府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我國也正見證所謂的政權輪替,不曉得受重創的國陣會不會“痛改前非”、初嘗權利的民盟會不會經得起金錢的誘惑?

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注 :左起汪天來、吳竟誠、黃瑞欣、梁文道、我)